老牛慢悠悠的甩过脑袋，看着陈松，语气依旧不急不缓。

看着门口的断壁残垣，陈松一把拍在脑门上。

“算了，我什么都没说！”

已经这样了，还说个屁啊！

幸福的小蜗居算是彻底毁了，最可气的还是肇事者居然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牛哥，你还是先趴在原地不动吧！”

“这里也不宽敞啊！”

慢声慢语听着陈松要发狂，却偏偏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

之所以喊住老牛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现在可是白天啊，带着这么一头洪荒巨兽招摇过市，是觉着明城的生活太平淡，需要重大新闻么？

“先凑合着吧！”

陈松有点儿牙疼，从现在的蜗居到茗苓别墅这段不是很远的路，俨然成为了天堑。

“哎，原来还以为凡间和当初一样，到处都是旷野，可以自由驰骋呢，没想到变化这么大。人居然住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对了，现在专门养牲畜的地方在哪儿啊？不会也这么狭窄吧？”

养牲畜？

能不能不闹！

城市里人都没地方住呢，还养牲畜？！

翠花攀在牛角上，听到老牛的话，笑得咕叽一下滚到地板上，拼命的用两个小前爪敲击着地面，马上就要笑死的模样。司晨就文静多了，一脑袋插回到翅膀下面，不过颤抖的羽毛还是暴露了这货已经快要笑抽了。

“现在的人都不养牲畜，偶尔有人空闲时间多了，也只是养点猫狗之类的宠物。和你说也没有用，有机会的话带你出去走走，亲眼看看现在的凡间就明白了！”

百闻不如一见嘛！

陈松觉得还是让老牛用自己的牛眼看一圈比自己浪费多少口舌都管用。只是啥时候能有机会，陈松想想都觉着遥不可及。

“变化真大啊！”

老牛很感慨，丝毫没有因为翠花和司晨笑话自己什么都不懂而生气，脾气好的不能更好了。

吱吱吱！

翠花终于止住笑声，挥舞着小爪子说着他的“鼠语”。

陈松是听不明白它说的是什么，不过从司晨蔑视的眼神里就能猜出来，估计这货又在胡吹。就像司晨刚来的时候那样，自告奋勇的要给新人当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