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被捆住,依旧张牙舞爪:“宋雨竹,你个贱人,都是你挑拨是非,害泰山受苦了。你说说看,你良心怎么那么黑呢?怎么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宋雨竹一听这冷饭重炒的话,更是没有了耐心:“这件事都翻篇了,你们还扯出来作甚?”
话说到一半,她瞥见走过来的赵泉,像是明白了什么。
又道:“怎么,某人卖身,就是为了救哥哥出来啊,还真是深明大义。不过有时候,不是有银子就可以横行霸道的,犯了罪,就是要坐牢的,你若是有意见,可以找县衙老爷理论。“
“你,你,你,贱人,果然是你。”刘氏气的话都说不清楚。
倒是刘兰芝口齿伶俐,对她话里饱藏的玄机,加以掩饰:“宋雨竹,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了,我哥拐卖你,那是他一时糊涂,可你也不没事吗?用的着这么斤斤计较吗?”
话音刚落,另一道娇媚的声音穿插了进来:“谁说她没事的?这宋雨竹进了青楼,居然能没事人的出来,谁信啊。再加上她对这件事咬死不放,可见受过伤害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李寡妇。
见到这个难缠的女人过来,宋雨竹柳眉倒竖:“李寡妇,你少胡说八道。”
见这个女人帮忙,刘氏母女先是一愣,随即挣脱绳索过来。
三个女人站在一块,俨然一副唱大戏的样子。
刘氏急切道:“李寡妇,你是不是抓住这小妮子的把柄了。”
刘兰芝也道:”对啊,当初这个问题,我们就怀疑过,但谁也不曾像你这样提出过质疑,李寡妇你快说说。“
就算拿宋雨竹没办法,让她臭臭名声也好。
李寡妇轻佻的将宋雨竹上下打量了一遍,对着围观的村民,咋咋呼呼道:
“大家可都看见了,宋雨竹好歹也是村里的一枝花,长得如花似玉,虽当了孩子的娘,也跟娇滴滴的姑娘没差别。这落入了狼窝般的青楼,还能毫发无损的回来,怎么可能?”
她顿了一下,无视某道犀利的眸光又继续道:“我承认这小妮子有股聪明劲,我猜想她肯定在接了一个贵客的途中逃出来的,顺势报了官。
更令人叫绝的是,宋雨竹还跟花楼的嬷嬷有来往,前阵子来大批买榨菜的人,就是百花楼的牛妈妈。”
这番话落下,就跟平地一声响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