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回过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笑的很艰难，拍了拍她肩，又回了书房。

杨志浩有些奇怪，问她：“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跟小诺说这话？”

而且还云里雾里，让他听不懂，杨美玲深呼了口气，转眼向他：“哥，难怪你得不到小诺的喜欢，你根本就不懂她，你没看出来，她现在很累吗？”

杨志浩更是不知所以了：“那和你说的话有关系吗？”

杨美玲一腔的悲伤，被他搅得七零八落，翻了个白眼：“没关系！”

反正也跟他说不通，她也懒得说了，刚刚也只是突然就想感慨几句。

傅晨熙在程诺进去书房后，便已经跟着进去，对于杨志浩这个脑子转不过弯的直男，确实没什么好说，可能是这花花少爷最近跟顾澜之那木头待在一起太久了。

程诺无力的坐在一处花盆上，捧着脸，听到脚步声，她才抬起头，恍惚了一瞬。

说：“为什么？傅晨熙，为什么一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指引她去凳子上坐，可是程诺很反感，一想到那张凳子上坐过陆翰玉那个魔鬼，她心里就恶心，甚至觉得整座别墅都是阴森诡异的。

傅晨熙见她拒绝，也没有为难她，只道：“诺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突然就变样了，只是他太擅长伪装，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程诺面无表情望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自我怀疑：“我是不是很傻？”

“嗯，是很傻，傻瓜的傻！”傅晨熙站在她身旁，笑笑后，又深思了会，认真回答她：“好了，那是善良，诺诺，你在我眼里是纯粹干净的，是没有一丝污垢的善良，这样的你很好，没必要对善良怀疑？嗯？”

程诺听得失笑一声，其实她也深知，喜欢她的人，固然什么都好，不喜欢她的，就算她千好万好，善良最后也能被说成一种愚蠢，还有所谓的烂好人！

不过无所谓了，在这些人中，她们与她而言无足轻重，她与她们而言，也只是一种虚无的存在，质疑，诋毁，都不重要，想通了这个道理的程诺，松了口气。

她还是坚持做自己，不会因为陆翰玉一个人十恶不赦，就猜疑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