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子蛊种到她体内,日前又将蛊母液给她服用。今夜这般驱蛊,对她来说有得受。”
十一郎问道:“可堂主最后收声仓促,怕不是遭到了抵抗?”
玉无心点头:“她对精神力的掌控的确炉火纯青,只不过催眠伤人伤己。她本一女子,此时侥幸抵抗,不过来日更为严重的反噬罢了。”
十一郎这才明白:原来司璃音对驱蛊的抵抗,竟也在玉无心意料之中。
“只不过,堂主,我们为何要揪住这个单单司璃音不放?”十一郎问道。
玉无心慢慢道:“她本是圣族的奴婢,如今,长老们要她真正为圣族做些事情了。她也该为我们圣族做些事情了。”
“况且,”玉无心继续道:“每个分堂都有压赌注。我们将赌注押到司璃音身上,她肚子里有孩子,总不会错。”
十一郎点头:“堂主言之有理。这想必也是长老们的意思吧。那其余几堂之人都瞧不起我们五堂
,常常说我们五堂不知在忙什么。却不知,我们五堂,是长老们最信任的分堂。”
第二日未晴的上午,院落里萦绕有冰冷的雾气。
司璃音正是被扑面而来的冷气刺激醒的。
她幽幽醒转来,看见窗户一角正开着。
她眼神在一落,看见立在榻前,忧色深深看着自己的白温初。
司璃音张嘴,却先失了声,试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来。
“未得传召,男子不许入内随侍。这是王府的规矩…”
司璃音努力想让自己声音变得严厉。
白温初神色比司璃音还要冷,他低低说了一个字,却是文不对题。
“血。”
司璃音一愣。
旋即,她声未到脸却先攒出了绝美倾城的笑意。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只教白温初觉得这沉沉密密
想要掩饰之下的虚弱和令人心疼。
“…什么血?”司璃音问道。
“我不知道。”司璃音又说道。她似乎不等待白温初的回答。
白温初胸口起伏着:“你不知道?平白吐血,又昏睡这么久脉象微薄让我差点以为你…”
差点以为你死了…
白温初蓦然停住,目光之中犹有害怕地看着司璃音。
司璃音却已听出,白温初未说出口的那几个字究竟是什么。
那么,自己死了吗?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