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这个狗胆?”简铮走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冷眼觑着他们,“我看你们不是没这个狗胆,而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老子的墙角你们都敢听!”
肖炜涛是个老实人,长得也很秀气,白净的面皮像个女孩子,怎么晒都晒不黑。
看简铮脸色不善,肖炜涛立刻趋前几步,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大队长,您这可冤枉死我们了。军令如山,我们这不也是没办法吗?”
简铮挑了挑眉:“军令如山?这么说刚才如果我不及时放手,你们就要执行军令,踹开门冲进去把我突突罗?”
张子玉是这几个警卫员中年龄最小的,偏偏最擅长见风使舵,“大队长,您英明,我们岂敢突突您?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的脾气,小嫂子万一要是有个闪失,他老人家还不得把我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你们怕老爷子,怕他把你们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你们就不怕我,不怕我把你们的脑袋摘下来当夜壶?”
“大队长,您就别吓唬我们了,其实我们都知道,您比老爷子更疼我们。老爷子摘起脑袋来眼睛都不会眨,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小油条胡骏正想胡编几句鬼话捋捋简铮的狗毛,被班长时小宁狠狠地踢了一脚。
时小宁跟随老爷子多年,对他忠心耿耿,也知道作为警卫员,最忌惮的就是多嘴多舌,说三道四。
他接过胡骏的话头,正色说道:“大队长,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请你理解。”
张子玉马上堆起笑脸,“大队长您消消气,消消气,我们这不还没冲进去吗?其实只要你们不闹出这间屋子,我们是不会轻易对您动手的。”
简铮冷笑:“对我动手?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几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真的能困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