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你已经违反军令了,还不赶紧把最后这一件脱了!本大将军征战沙场,斩人如割草芥一般,你再不听令,惹恼了我,我便斩了你!”小胡姑娘真入戏,像个威武的大将军一样,把刀一横,刀刃对准了朱甲第的脖子。
朱甲第扭扭捏捏,两根拇指插到小裤衩两头,把裤衩缓慢地往下褪。最终露出了他藏在里边的宝贝。
小胡姑娘偏着头,目不转睛盯着看,“这……这是什么东西?”充满好奇,凑过去弹了一下,那个宝贝就跳动了一下。朱甲第“嗷”了一声,满脸痛苦的表情。
小胡姑娘玩得更起劲了,又拉又扯又捏又揉。这个东西好像能伸能缩,时而坚硬时而柔软,不断变化。这个宝贝太神奇了,小胡姑娘从未见过,玩得兴起,把刀扔在一边,两只手捏着玩。
朱甲第被玩得受不了,痛并快乐着,难以压抑内心的激动,即将要爆发了,正好看见小胡姑娘把刀扔在了他脚边,机会来了!朱甲第一弯腰,够着了刀柄,攥住了,横刀挥向小胡姑娘。
他没想真砍小胡姑娘,就是想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威胁她,就像小胡姑娘刚才威胁他一样。但是小胡姑娘毕竟不是常人,察觉身侧有利刃迎着自己来了,动作非常迅速,身体往后仰卧,抬脚往刀柄处踢去。
朱甲第没料到小胡姑娘会是如此反应,被小胡姑娘迅猛一踢,手上没来得及使劲,大刀已经从手中飞了出去。
大刀旋转着飞向空中,画着圈落下来,朱甲第虽然反应慢,也往后撤了一小步,抬手护着头。大刀几乎是贴着朱甲第的鼻尖落下,从他身前划过,万幸,没伤到他别的部位,不偏不倚……切中了朱甲第凸出来的那个宝贝。
朱甲第的叫声有多惨,我已经无法形容了。朱甲第倒在地上,惨叫几声,昏迷过去了。小胡姑娘在一旁捂着嘴巴,瞪着吃惊的双眼,不大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不过能看出来,这个宝贝是朱甲第身上的一部分,她似乎是……一不小心,误伤了朱甲第?还伤得挺重,流了一地的血!
朱甲第手底下还有家奴,这些位早就准备好啦,一听到自家少爷惨叫,就都起来了,你拍拍我,我拍拍你,“醒醒,哥几位,果然还是要送咱少爷去找一趟大夫。赶紧的吧。”
几个家奴匆匆忙忙跑到了朱甲第这屋,踢开了门一看,这几位差点没晕过去完啦,这下彻底完啦!早就知道自家少爷浪,这下好了,连浪的资本都没有了,斩草除根了。
这东西,大伙都说这是命的根子,没了这玩意儿,就相当于命都没了,这帮家奴没有护住主子的小宝贝,就和谋杀主子是一样的罪名,死罪难逃。作为家奴,每天吃人家喝人家的,看见主子受伤,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就是上前救治,但是看清自家少爷受伤的部位后,所有家奴都往后撤了一步。
这个伤势,不可能痊愈了呀!别说那个年头,就算是医学水平有了巨大进步的现代社会,这种小宝贝,
它断了,可就真的没法子恢复成原样了,就算能勉强接回去,也丧失了传宗接代的功能了。放在那个年头,就更不用说了,众家奴一看这个情景就知道,少爷蛋完了,他们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