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在梦中愤怒的快要变形了,他日间这么想他,特蕾沙为什么不在他最难过最痛苦的时候出现!
弗利翁和矮曼似乎在他脑海里起了争执,他们因为热力成像派的法术吵的不可开交,那可是罗曼最讨厌最无奈的科目,最痛恨的科目加上弗利翁的高声斥责矮曼的怒吼,罗曼的脑子被搅得一团糟。
不仅有矮曼还有弗利翁,画面一转米拉就坐在娅露露身边,娅露露拿着那一对冒着黑气的新婚娃娃帮它们梳头发,米拉在傍边穿着黑袈裟恍若寡妇罗曼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她们一个诅咒自己的丈夫去死,一个诅咒自己导师的婚姻分崩离析。
她们怎么不去死呢?
罗曼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
当一个人生病了,他的梦境就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罗曼并没有因为梦见了他最头疼的人而停止噩梦,他现在意识虚弱到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他梦见自己一边走周围的景物突然拔高,他越走越吃力原来是他变矮了。
他走到哪里都在看着别人的屁股,走到渺无人烟的荒地里那里的植物高大得让人觉得阴森可怕,罗曼一直在享受高海拔稀薄但是纯净的空气,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来审视世界。
他本来在过分繁茂粗大的植物中行走,但是突然间他失重掉下去,一屁股坐在一张高脚凳上面,高脚凳四周围着一摞摞山一般高的原稿纸还有陈旧的书本。
罗曼任意一翻开里面就有自己的名字,罗曼不知道为什么人他看见自己的名字就感到分外晃眼,他揭开书。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折好夹在书里面的试卷,他展开试卷里面叉叉叉叉的红交叉晃瞎了自己的眼睛,这些原来也是罗曼这个男子的试卷。
在梦里,罗曼翻看自己的试卷,惨不忍睹的试卷统一都有老师的批语。
愚蠢至极,荒谬绝伦!
做梦的罗曼清楚,没有一个老师敢在自己的卷上写下这些“狂妄”的话,因为这些话不单只是针对罗曼,这也是对罗曼身后庞大的家族做一表率。
真是一个让人呕血的梦,罗曼好不容易从噩梦围殴中清醒过来,厄运从不落单它们酷爱一拥而上对不幸的人进行群殴。
罗曼醒来,脑袋晕乎乎的脑袋并没有改善半分,相反他头痛欲裂,就像被人闷被一锤般。
他现在正睁开眼睛都费力,这个病真的书没完没了了,罗曼爬起来想洗个热水澡,他脑子已经开始混乱了。
罗曼生过很多病,从没有一个病这样难以煎熬……
就在罗曼过得天昏地暗的时候,特蕾沙脑袋里还在天人交战。
如果,她说如果,按照罗曼的那句话,特蕾沙在做出了具有行为暗示后,她就等于间接的承认了一个问题。
她对罗曼感冒。
所以,特蕾沙思前想后走了一半又跑回了宿舍,回到宿舍有不安了起来,霍南斯丁还是一个说话很有公信力的人。
所以她对罗曼有意思吗?
特蕾沙扪心自问,有意思吗?
有,一点,不是很多。
特蕾沙敲敲自己的脑袋,不仅仅霍尔金娜这么认为,特蕾沙也这样认为,霸道的男人女人表面上排斥内心还是喜欢得紧的。
虽然罗曼真的……太太太出乎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