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若是自己稍微负点责任,将孩子叫人送回去,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不会丧失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了。
傅铭厚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万念俱灰。月圆甚至连一个葬礼都没有,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去了。
一个闹腾又可爱的小孩子,埋在那冰冷的地下,再也笑不出来了。
慕婷接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便傻傻愣愣的,大夫说这种情况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傅隐逍叹了口气,云浩过来禀报,并没有找出任何可疑的人来。他再次跪下请罪,本身晚上都会派人来守夜的,昨晚轮到了自己。
但他身上上次被罚的伤势未完全愈合,傅隐逍便开恩让他早点回去睡觉,哪里知道,便会在这个节骨眼要发生这种事情。
傅隐逍头疼的挥了挥手,“是我叫你回去的,你又何罪之有呢?”
云浩始终有所愧疚,陶鸢也心疼那样一个小孩子就这样去了,她站在旁边说道:“府里面到底有谁能目睹了事情的经过,又如此准确的制定出计划来呢?”
傅隐逍拳头重重的捶在了桌面上,“继续查。”
傅铭厚等到月圆下葬之后,甚至没有去看慕婷一眼,接着做自己的事情了。
与其说他当年喜欢的是慕婷,不如说他只是不愿意被傅隐逍比下去了而已,那种常年滋生在心中的固执和攀比始终难以消除。
就像现在,皇上不过器重傅隐逍几分,他就十分看不过去的在朝廷之中拉帮结派,一定要孤立起傅隐逍。
天气稍微好了些,陶鸢在厨房做菜,陶实闻着香味赶来,只看到案板上放了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烤鸭。
陶鸢正在给上面刷蜂蜜,她拍掉了小馋鬼的手,“不是给你做的,别乱动。”
陶实看着姐姐将表皮流油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