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走得这么干脆，她站在涂枞闫身后看不出人脸上的喜怒，因而她借自己职业的东风强行留在这儿，涂枞闫也没有办法赶她走。

她故作为难模样，忐忑道：“可是我是涂总的贴身秘书，第一天上班就这么无故离岗不太好吧。瑞斯特助不在，我也该接起他的重任啊。”

方眉一通话说得涂枞闫不好拒绝，他寻求柳清雅的意见，只见人不屑地扫了两人一眼，用眼神指了指旁边的待客沙发，她说：“坐吧。”

两人入座，柳清雅心里不知道多不是滋味，她后悔把两人留下了，但这也不得不说方眉的说话技巧了当，一方面因公推辞，让涂枞闫难以拒绝。

另一方面她又刻意再“贴身秘书”这四个字上下功夫，特意加重语调为的就是在柳清雅这里疯狂暗示自己的身份，这个“贴身”最后会不会真的便贴身，谁也说不准，但是现在说这个话，就是在给柳清雅施压，为的就是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眉一眼，眼神里带着嘲讽和不屑，稍微有点眼力价的都能看出她眼神里的意思，“如果你的目的就是如此的话，那不得不恭喜你成功了。”

方眉同样回她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只有短短四个字，“谢谢夸奖”。

钢铁直男涂枞闫自然是看不出两个人眼神一来一往已经快要打起来了，也丝毫没有感受到办公室里浓郁到快要随便丢一根火柴进来都会瞬间爆炸的火药味。

“清雅，我知道你或许对于方秘书有很大的意见。”我也对她有很大的意见，但是碍于她哥哥的项目，我也不得不被迫录用她啊。

柳清雅不置可否，眼神示意涂枞闫继续说下去。

“她哥哥方彦所在的方氏过段时间将和我们共同合作度假村的项目，那个项目对于图强而言很重要，也对你很重要，只要度假村的别墅室内设计得到其他人的赏识，你的名声将会远播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