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就是用来疼的,宠的,惯着的,其它的,就与她无关了。
当月歌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身边,哪还有那男人的影子?倒是枕头边上放了好几瓶顶好的金疮药。
拿在手里看了看,月歌直接收进了储物空间,麻利的翻身而起,洗漱完毕,吃饱喝足,立刻就去了后山训练。
时间,飞速的流逝…
经过十几日的反复练习,月歌此刻已经能稳稳的走过十三根树桩,但距离三十根,似乎还是一个遥远的梦。
庆幸的是,前两天她已经再次突破到了灵气六段,可现在,只剩下十天就是成年礼了,月歌感到了一种,这十天,她会比之前过的更苦逼的悲剧。
于是,她打算犒劳自己一下…
换上那身白色的裙子,扎起了马尾,戴好了面具,顶着漫天的星光琉璃,月歌溜出了月家大宅。
漆黑的夜空上,淡淡的月光从天际缓缓洒下,将整个皇城都笼罩了在朦胧神秘的轻纱之中。
大街上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街边热闹的地摊买客不断,也不乏拿着酒壶走过路过的佣兵,或者游玩的孩童。
入夜后的皇城,鱼龙混杂,简直比白日里的喧嚣还要狂烈。
却不知几时,闷热的街道上出现了一道极为养眼的风景线,惹得人们纷纷侧目。
只望着那是一名白衣翩翩的少女,半边脸上带着一面银色面具,面具隐约如狐首,冰冷,隐带着几分嗜血的美。
她迈着轻缓的脚步,净月之面浮着一丝妖娆浅笑,不染脂粉却是美艳不可方物,在大热的天里,好似迎面吹来了一阵凉风,让人浑身都舒服极了,引得不少人驻足痴望。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呢!这莫非是天意?!”不远的一处酒楼阁楼上,一名紫衣少年摇着折扇,自窗口探出头去,凝望那少女忽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