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战斗。”罗圈腿笑着说。
“哦,我懂了,我懂了,我懂了。”杰洛特拿着酒杯在人群中跑圈,他在这一点上和格萨尔很相似,无论面对的是多么陌生的人,他们两个都能用自己的情绪调动起整个氛围。
“这个人是想自己献祭自己,他想在这次比赛中把自己醉死,他想用刀破坏自己皮肉,流出全部的血。”
“我不用战斗。”罗圈腿神经质的大笑中有些疯狂的痕迹,“我确定战斗的结果。”
杰洛特渐渐收敛起来笑容,他重新回到了比赛的场地,捏着刀柄,“你刚刚说什么,罗圈腿。”
“我确定战斗的结果。”罗圈腿觉得是时候了,他把食指点向天空,随意的画了一条线,“占羽师,亚登。”
“是你。”杰洛特的声音从热情似火,一下子就寒冷如冰。
“是我。”
“曾经我藏匿掠夺品的地点,就是你告诉泰格维森的。”
“是这样。”亚登眼睛里还是如此专注且疯狂。
“因为这个证据,我被关进了地牢。”
“又从地牢中得到了新生。”
杰洛特的心结一下子就释怀开来,严肃的脸因为狂喜而崩溃,他笑得惊天动地,“来来来,我们开始比赛。”
木桌踱踱响,酒杯咕咕叫,战斧在不满,海面起波涛。
手指战战兢兢,故作镇定,亲人变样貌,拿刀比拼。
汗水溢出额角,滑过脸,滴入刀,和手汗一起浸入桌面,浸入桌腿,被泥土吸,泥土长出杂草,桌子晃荡荡。
注目在汇集,控制戳刀频率,两个人身不由己,小心翼翼。
掌停滞,刀不息,一声惨痛,比赛停。
“谁赢了?”杰洛特挥着汗问。
“还继续吗?”亚登神采奕奕,像一夜无梦后迎来了清晨。
“刚刚是你在叫痛?”杰洛特问。
“不是我。”亚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