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漫哪里肯依,下意识的往月相守的肚子上揍去,月相守吃痛,立刻蜷缩在一旁。殷殷的血迹蔓延开来。
“扶风!扶风你怎么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肚子受伤了,”
染漫见那血迹立刻就慌了。
“漫儿不慌,扶风没事,小伤,不碍事......”
一边笑着安慰染漫,另一边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染漫的心更加愧疚了。
“漫儿,床头的桌子下面有一个药箱,你能帮我包扎一下吗?我有点站不起了。”
“药箱!”
染漫立刻转过身,俯下头,果然见到一个大大的药箱。伸手将药箱取到床上,染漫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那日你哥留下的药箱,说是以后能用上,看来他还挺有预见性的。”
月相守忍着疼痛给染漫讲笑话,来疏解她的愧疚。
可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染漫越是愧疚。
打开药箱,果然是昭文博的风格,白纱布,手术刀全套,剪子,碘伏,金疮药,一应俱全。
“现在我要怎么做?”
“傻瓜,你要先解开我的衣服,把原来的布条取下来。”
染漫羞郝的一笑,伸手解开带子,层层掀开,是纤细的月几肉线条埋进了腹部的纱布之中,而那纱布上黑血红血叠加,显然今天一天他已经出过好几次血了。
“怎么这般逞强,自己伤这么重,也不知道把一些事情留给封封他们。”
月相守很是享受的听着染漫责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