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对她到底……”
“无论你信不信都好,我跟她很熟,比张澜对她还要熟,但我俩既不是姐妹之情也无磨镜之谊,只是两个人自然而然结了个伴,过着过着,就与亲人差不多了。”
宋飞鹞面色越发阴沉:“但说这些没什么用。她也死啦。死了好多年了。”
“怎么会……”
“西北多战事么,有胜仗,就有败仗……没办法的……”她畅想道,“但如果没有那孩子,我想,艳娘是不会死的。”
“那……”
“她是为了保护孩子才死的,”她说,“所以我总以为,如果一开始,我阻止他俩好在一起,那么后面什么都不会发生。”
柳怀音瘪了下嘴,不禁吟诵起来:“啊……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她给他头皮上来了一下:“你又唱个什么?”
柳怀音道:“大姐,他们如果当时真看对了眼,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阻止他们的,我师傅说了,人的缘分很奇妙,一旦来了呢,就跟磁铁一样,‘啪’,外力分都分不开,你就不必太自责了,还是要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也悲剧啊,他俩都死了,那该怎么办呢?”
柳怀音好奇道:“他俩都死了,那孩子呢?”
“我找到张澜的父亲,把孩子丢给他亲爷爷了。”
“他爷爷不是山里一土匪?!”
“没办法,我当时急着来南祁……”宋飞鹞踱到树下,盯着一个方向,“急着来南祁找人……”
“找吴全啊?”
“这嘛,”她摸了摸下巴,“找……吴全的深爱之人。”
“咦??”
话音刚落,她所望的那个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