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峥深吸了一口气:“那敢问,姑娘的心里可进得了佛法么?”
于是她嬉笑着按住了“那里”:“那就要看,是什么样的佛法、以及怎么‘进’来了……”
“那里”,正有一个生机勃发的小兄弟。
酉常情得意于周峥的反应,这是每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这类才子说好听的是风流,不好听就是好色,以前来春风楼点她的才子们,哪个不是最后跟她上了床的。逛窑子再为佳人作诗,正如草纸上用金线绣佛经罢了。
她想,所以周峥应也是这样的一个那样的男人,睡了就好,撩拨撩拨互相说说情话,装作一番你侬我侬那便得了。
她故意贴着他、勾引他:“周先生,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对吧?你看到我,会有所心动么?”
“我不是柳下惠。”
“对嘛……”
“不过我也不想乘人之危。”
周峥虽下有动静,然目不斜视,身姿依旧坐得端正。
——还端着,给谁看?
她打算加把火,给周峥脱衣服:“这是我自己想要的,不叫乘人之危。”
“姑娘病了,这就是乘人之危。”
终于,他再也坐不住,把住衣服便挣脱了她的缠抱。这个举动倒是让酉常情意外了。
“是啊,我病了,因为这个病胸口红了一片,又痒又痛还出水……”她自认讨了个没趣,托起下巴无奈道,“我的身体是不够漂亮了。”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烛光下,周峥涨红了脸,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我……”
“你?”
“你不要动。”他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