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树起身跟在柳诗瑶身后,出了警局他又上下打量着柳诗瑶。
“我不会给你钱的。”
柳诗瑶似看穿柳之树心思一样说,柳之树双手插兜里,缩着脖子,吹着口哨。
“没有就没有那么凶干嘛,那人进医院了,你记得帮我处理下。”
柳之树如流氓般说着,丝毫不将这事放在心上,将所有的事都推给柳诗瑶。
“你也得跟着去,不然这事你让柳烨出面吧。”
柳诗瑶冷声说,对柳之树早没姐弟情了,她早就被柳家拖累得剩半条命,这几年来都是她在替柳之树擦屁股,这些麻烦事没几天就找上她来,她已经没多少耐心了。
“你威胁我,柳诗瑶你胆子大了啊。”
柳之树转头,怒目瞪着柳诗瑶,情绪似有些激动连语气都变了。
“威胁你又怎么了?我要是想转头进去里面把你这几年做的事都都抖出来都成,去医院或去局子,二选一。”
柳诗瑶冷笑,目光坚定。
柳之树手指指着柳诗瑶,抖着。
“算你狠。”
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柳诗瑶冷笑,从柳之树身边走过。
她手上握着的是柳之树这几年所作所为的证据,将这些证据交给警局够判他一个无期徒刑了。
也就她爸跟她妈将他当成宝一样。
“那也是你们逼的。”
就像吸血鬼一样,死死地吸附着她,摁住她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脱离却因为血缘而逃不走。
“上车。”
柳诗瑶催促,柳之树不情缘地上车。
别墅内,叶凌睁眼时只觉得身体虚弱,额头上还弄着冰袋。
叶凌咳咳两声,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别墅内的。
她记得雨下得很大,然后…
脑海里浮现傅禹寒那张冰冷的脸,比雨还冷。
再醒来,她就在这了。
“醒了就吃点,你发烧了。”
傅禹寒穿着拖鞋手上拿着碗从门外走进来,将碗放床桌前。
香味飘逸,热气腾腾。
叶凌想起以前下班回家时食物都是冷的,得拿进微波炉热才行。
现在能吃到热腾腾的粥,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发烧是小,les的婚纱展才是大事。”
她到现在都没灵感,这双手拿起笔来下不去手,一张又一张的画被撕毁,无从下手。
她已经好几年没拿起笔没画过画,早生疏了。
“没有健康的身体怎么做得成事?”
傅禹寒挑眉冷声问。
“你怎么找到我的?”
叶凌拿起碗,轻舀着粥大口吃着。
不得不说以后傅氏要是倒闭傅禹寒可以去当厨师,这手艺没话说。
“除了墓园你还能去哪?
这种事脚指头一扯都知。
所以他才直接往墓园去,幸好他去的及时不然叶凌早倒了。
“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