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国外留学认识的。”
慕清竹皮笑肉不笑,丝毫不觉得脸上的表情刻意。
“你知道他回来做什么吗?”
目的聪明人都看得出来,陈敏好不夸张道。
“出于孝心,回国帮衬厉氏。”
不知道是说陈敏的话太过官方,还是说慕清竹对厉晗深有误会。
但女人的第六感,慕清竹坚信不疑。
一连几句,慕清竹就没了兴趣,陈敏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但她又太想知道了。
不远处的法拉利车窗落下,里面的男人带着墨镜,好整以暇的朝她和陈敏的方向望过来,如同蹲守猎物一般。
慕清竹迎着他走过去,对方依旧保持矜贵高雅,靠在车座上听着夏威夷乐队。
“厉晗,你真是深藏不露。”
在老爷子和厉覃琛面前是一套,背着又是另外一套。
若不是老爷子病危通知书刚下,他就来医院,慕清竹都不会感到蹊跷。
车上的男人邪眸微阖,阳光的折射下,挺拔的鼻梁在刀削般的侧脸上晕染出一片剪影,古铜色的肌肤似乎生来迎着光。
可惜这副好面孔下有一颗狠辣冷漠的心,纵然是对他的亲人,手下也毫不留情。
“是吗?”
他慵懒问道,令慕清竹怒意更甚,她怎么从没见过世上还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似乎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注意到厉晗,他也从未收起锋芒,只是没人去了解他罢了。
“为了利益连自己亲身父亲都能下手,你对得起他老人家对你的信任吗!”
面对慕清竹的厉声质问,厉晗伸出食指,轻轻把墨镜滑下,同蛇一般阴冷潮湿的眸子闪过一抹玩味。
扫视那张满脸气闷的脸,他这儿可不是能随意撒气的地方。
“你知道慕家是怎么出事的吗?”
邪魅的唇角微勾,静待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