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非，这些人已经对这个社会影响不大了。

“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就带走吧。”

往事缠人，它能够保存，就已经发挥了它的用处。

慕清竹告别舒韵，没在温泉度假村多做停留，便离开了。

目送她的车子下山，侍者很快就来告诉了舒韵。

“慕小姐已经走了。”

摆摆手，一切在舒韵的计划之中。

她肯定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揭开这张照片背后的谜底。

一切正如那个人所料，没有半点差错，不由佩服后生可畏，手段凌冽。

解锁手机回拨过去，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度假村还需要周转。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传来些许不耐烦的声音。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什么时候才兑现你的承诺？”

挂断电话，舒韵长缓了一口气。

慕清竹坐车下山，无心欣赏沿途美景，看着手中的照片，诸多遐想，索性她直接去了医院。

路程奔波下来，她到的时候，夜色笼罩，灯红酒绿下的城市，纸醉金迷。

病房一个人都没有，她找上医生问的时候，才被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

厉覃琛跟在后边，脸色愁容密布。

旁边的医生正和他交谈些什么，只觉得他的脸色更黑了。

“厉叔叔怎么了？”

慕清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担心，或许是怕线索又断了，或许是厉家待她不薄，老爷子对她也很好。

厉覃琛冷声下听不出情绪，只觉得他的声音很疲倦。

“做了个手术，希望病情能够好转。”

天知道他在手术室外有多么煎熬。

故作轻松的说出口，只是不想让慕清竹再担心，厉家的事情她本就不需要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