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的性的。
“还能怎么办，找个机会把廖康杰做了呗。”
慕清竹说的有恃无恐，半开玩笑的语气，陈诺听得真。
如果证据还在，她自然会这么做。
闻言，陈诺若有所思，她的表情被慕清竹尽收眼底，似乎推翻廖康杰对陈诺有什么坏处一般。
“怎么做？”
明眸一对，陈诺颇有兴趣的反问。
这么一问，慕清竹反倒警惕起来，似乎她想知道更多的细节，明显的是在套话。
恍然又回到陈诺算计她的时候，她现在格外警惕。
清冷的眸子挂上一抹嫣然笑容，手臂勾过陈诺的天鹅颈，打趣道。
“我倒是想，只是这装有证据的u盘跟着飞机一起沉到海里了，现在都还没找到。”
慕清竹语气中很是遗憾，脸上也是沮丧的表情，陈诺这才相信这会儿她说的真话。
“那真是太可惜了。”
顺着陈诺的话，慕清竹接了下去，压低声音，有些沮丧。
“天意弄人，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见慕清竹如此释然，陈诺下意识想去安慰，却无从开口，因为脑海里某一个声音告诉她，他们是合作伙伴，不能让慕清竹轻易翻身。
想着有些头痛，脚也软了起来，减慢速度的步伐，之后两人走在商场上，各怀心事，手里的购物袋也成了分道扬镳最好的理由，借口也脱口而出。
“今天暂且就到这里，老爷子中午还等我回去吃饭，你也不忍心放秦湛一个人在医院吧？”
话里话外，陈诺这才想起秦湛的存在，她的目的达到了，秦湛就不用死了，难掩雀跃的心情。
“好，我打个车回去，你注意安全。”
目送陈诺打车离开，慕清竹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发了一会儿神，有些看不清陈诺，但她的目的如此明显。
扳倒廖康杰这种好事，自然要留到一个特殊的日子。
眼下历覃琛也向她求了婚，婚礼已经在筹备当中，如果可以打捞起来，她准备把这作为婚礼的彩蛋，让世人看看廖家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