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桃强行挤出一点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沈芩这才觉得,生活真的美好。
“沈姑娘,你赶紧休息一会儿,”赵箭又劝道,“花桃大人有什么不舒服,我立刻叫醒你。”
“好,”沈芩躺平在床榻上,抓紧时间休息,忽然又睁眼,“赵大人,把男囚编号带肆的全都去掉吧,另编一个。”
赵箭一怔,随即去休息区找人去了。
没一会儿,沈芩就听到几名男囚又哭又笑的响动,最后被赵箭牌大巴掌给呼安静了,原本只打算闭目养神,没想到一闭眼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沈芩是被吵醒的。
逃狱男囚们都是粗汉子,嗓门大,力气大,兴奋地大喊:“又送东西来啦,大家使劲拉呀!”
“吵吵啥?”赵箭牌大巴掌又一阵工作,还压低嗓音,“能不能让沈姑娘好好休息?”
“忘了!”男囚们压低嗓门,“一!二!三!”
这次不知道女监送来了什么,特别沉。
大家也只顾着拉,没去小窗看,只觉得越沉越是好东西,使劲拉准没错。
沈芩有效地休息过了,精神大好,从隔离房出来,“你们拉什么呢?”
“沈姑娘醒啦!”
“一!二!三!拉呀!”男囚们的号子声突然高了好几分贝。
“今天女监送了好东西,特别沉!”
沈芩一楞,难不成女监已经把膏方做出来了?!走进往小窗走,想看个究竟。
“沈姑娘,别去!”隐身人似的工匠们急忙拦住,“拉东西的时候,千万不要靠近。”
“再说了,这小窗是突出石墙面的,下面真放了什么,也要到窗口才能看到不是?”
“是我考虑不周,多谢。”沈芩又乖乖退回去,反正不急于一时。
工匠们赶忙拱手:“不敢,不敢当。”又退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