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恒额头淌下一溜的冷汗，壮着胆子提醒道：“大师，我说的武术用劲，不是房中术！”

“啊……哦，你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早说！”老头儿兴致未尽的轻声一叹，“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大师，刚柔之劲如何共存？”夏恒已经无力吐槽了。

“阴阳本一体，刚柔自相生。劲力存乎于脉络之间，绵亘于筋骨之理。本无刚柔，皆由人定……”老头儿总算变得正经起来，他将双手背在身后，领着夏恒，颤颤巍巍的朝附近的茶室踱去……

九州武学的奥秘，就在那一扇柴扉之后。若没有师傅引进门，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推不开那扇虚掩的柴扉。练的拳是死拳，除了能摆个花架子，点儿用没有，还没跑两趟健身房来的实在。可这之间的秘密若是说开了，又显得简单至极，不过一呼一吸而已。

夏恒从元福大师处离开的时候，颇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原本应用生涩的诸多拳术，此刻竟有融会贯通之感。

“提亚马特，觉得我九州武学怎样？”

“比之苏美尔的苦修之法……见仁见智吧！想要以凡胎学习超凡脱俗之术，精神锻铸是第一位的。所以，有些人视躯壳为累赘，选择以苦修的方式不断承受痛苦刺激，以此来促成灵魂进化，被称作苦修。也有一部分人，选择以极致的锻炼来强化身体，再以强大的气血来滋养灵魂，以此完成蜕变，被称作体修！”提亚马特难得正经起来，“从效果上看，体修比苦修要好一些。在痛苦中得来的灵魂成长，往往会使灵魂产生一些偏激化的变异。但从成功率上讲，苦修则比体修的成功率要高很多。”

“为什么？”夏恒很难理解那些苦修士，比如将右手举过头顶，连续三十年不放下来，以至于右臂完全蜕化变形。或者坐死禅，致使身体枯槁犹如骷髅。更遑论那些在身上雕花刺字、或者给自己施刑的苦行僧们了。

“人皆有倦惰之心，苦修行的是被动之法，你只需学会承受便可！”提亚马特微微一叹，“而体修行的是主动之法，你要自己去求、去悟。”

“这么说来也却有几分道理！”夏恒握了握拳，“那我现在学的就是体修之法喽？”

“你……学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有神性傍身，就算自然成长也早晚超脱凡俗！”提亚马特轻哼一声，“不过，你若想体验苦修之道，我也可以帮你。”

“呵呵，不必了，我姓福名尔康，整个人都幸福的不得了！”

“或者还有一种特殊的苦修之法，不用受那么多的皮肉之苦！”提亚马特继续出言诱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