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贝贝稍稍抿了下唇:“我父亲其实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他让我不要寻仇,好好活着就行。”
听到关于舒贝贝父亲的事情,解笙眉头一紧,但舒贝贝并没注意到解笙的这一点不对劲继续说着:“但是舒油子,就是舒归一,他骗我说我父亲要我报仇,要我查清真相,以此激励我不要再颓废下去。”
也许是不想继续关于舒父的话题,也许是对舒归一更感兴趣,解笙转而问:“你同他到底怎么认识的?”
“就在互助中心,有一天他问我要不要换点好东西。”舒贝贝想起以前的事难得地莞尔,“只不过,是用身体换。”
解笙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嗯?”
“那家伙只是在开玩笑。”舒贝贝笑着摇了摇头,“后来他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看得出我是个进戒毒所却没吸过毒的。”
解笙哼了一声:“我就说,他怎么可能是你亲生父亲。”
“后来他的确一直拿我当女儿的。”舒贝贝垂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捻着衣角,“他原本有个女儿,也有妻子,只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分开了。”
解笙吃味地别过脸:“可怜归可怜,我还是对他没什么好感。你身边的男人一个顶一个没好心眼。”
舒贝贝噗嗤一笑,点了点解笙的鼻子:“你也没好心眼。”
“我要是有好心眼就守不住你了。”解笙倒是毫不羞愧地承认下来,“那个骆怀枫,那个九百门,难道哪个对你揣着好心眼了?”
听到九百门的名字,舒贝贝一下精神起来:“九百门?你知道他?”
“我把他抓进去的。”说起这事解笙一下松开舒贝贝抱着手臂在床脚可怜巴巴地生起闷气,“酒会那天我在监控室把你的所作所为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舒贝贝听了小脸一红:“你你,你都看见了?”
解笙斜了舒贝贝一眼:“那是,说什么只是为了解家财产才接近我,说不喜欢我这种绣花枕头,还说要和狂老大合作把我给拿下的,是不是你?”
“那可不是我。”舒贝贝竟然厚着脸皮不承认,“我说得又不是心里话,那就等于没说过!”
“反正我听见了,我受伤了。”解笙说着把舒贝贝的小手拿起来放在自己胸口,“你得给我揉揉。”
舒贝贝不知怎么愣了一会儿:“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但我是好久之后才被你赶出去的。”
“这个……”解笙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当时查到你和顾小千有关系,然后艾理又从你的钥匙链里查出了避孕的成分,我以为你已经到了不愿意给我生孩子的地步,气得不行就——”
“等等,什么钥匙链?”舒贝贝听得一头雾水,解笙说得话她前后一句都没听懂。
“果然这事跟你没关系。”解笙小声念叨着又解释道,“那些都不重要,那钥匙链是骆怀枫送你的,我觉得他是嫌疑最大的了。只不过药物的来源我们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