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继续感动我,但想偷袭到我可不行。”解笙把舒贝贝手里的夹子拿过来然后一把圈住了她,“抱歉,我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舒贝贝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回抱了一下男人:“好啦,本来是我想弄哭你的可想哭的倒变成我了。”
“先生,您要的蔬菜我拿来了。”两人情意正浓的时候,一个生硬的男人声音就响了起来。
舒贝贝吓得立马松开解笙娇嗔一声:“诶呦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呀真讨厌!”
然后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解笙的那位助手船员先生,瞬间舒贝贝就换上了自己的冰山脸。
“小姐变脸还真是迅速,刚刚还娇憨可人现在就如此冷漠了。”年轻男人把蔬菜盘子放下,“那些人都不肯过来,所以只有我来了。”
解笙笑着拍了拍舒贝贝:“何焕东,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名字。”
何焕东身板挺得笔直对着舒贝贝点了点头:“舒小姐好。”
“哟,小东东你今天倒是挺绅士啊,不跟之前那样跟我摆着个脸子了?”舒贝贝摇着腰肢靠近两步,上下打量了下男人。
“如果小姐喜欢我摆脸色,我也可以满足您。”何焕东双手背后煞有其事地说道。
舒贝贝啧啧两声踮脚凑到解笙耳边:“这人真随你。”
“说人坏话声音不要那么大。”解笙戳了一下舒贝贝的要无奈摇头,然后走向何焕东,“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何焕东撇了下嘴:“在床上养着,一时半会死不了,不过不养上一个月也不可能起来。”
“一个月……”解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个月还不够。”
“他们也许会失血过多,毕竟船上没什么好医疗器械的。”何焕东露出了一个微微腹黑的表情。
舒贝贝转身开始关注有点发焦的鱼肉:“别死那么快吧,我觉得感染应该挺好的。”
“怎么说?”何焕东抬头瞄了一眼舒贝贝。
舒贝贝把发黑的鱼肉都拿出来放在新盘子里:“现在死了会让他们比之前干脆死掉更难过,对先生的敌意就会埋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爆发,吊着他们一口气,适当的友谊会让他们优柔寡断。”
何焕东对着解笙看了一眼:“这女人真狠。”
“我就喜欢。”解笙挥了挥手,“你回去吧,别让别人起疑。”
“嘿,要不要吃鱼啊。”舒贝贝友善地将刚刚她夹好的鱼送过去。
“您确定给我的不是锅底吗?”何焕东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餐盘,“我帮您扔掉。”
舒贝贝眨眼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先生以后管管你的人吧。”
“我能管好你就不错了。”解笙捏了下舒贝贝的脸蛋,拿了蔬菜放到烤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