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时候不能乱想,因为很容易成真。
“脱衣服,进浴桶。”
白子衿看着赢若风清冷的俊脸:“那啥,你认真的吗?”
赢若风以冷漠的眼神回答她。
白子衿讪讪一笑:“那个,这是不是有些不好?”
白子衿知道,医者面前无男女,她最不喜欢病人讳医,以前她也不觉得脱光衣服治病有什么。
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白子衿心里总有些别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太久,她思想也变得迂腐起来。
“大师兄,有没有其他办法?”白子衿清澈的双眸看着赢若风。
比如……不脱衣服的办法。
赢若风凝视她几秒,看着她有几分抗拒的模样,一股烦躁感由心而生,冷声道:“直接坐进去。”
白子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全脱光。
水有些烫,不过是在能忍受的范围,白子衿一坐进去,水立刻将她衣服浸湿。夏日的衣服穿得本就不多,一湿立刻就贴上了肌肤,将那曼妙的身材显现出来。
“还挺舒服的。”白子衿觉得姿势不舒服,起身换个姿势。
赢若风将银针拿过转身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青丝半湿,垂在脸颊旁,身姿妙曼,笑容淡浅,无比美好。
赢若风愣了刹那,他又一转身,慌乱的去抓那药散。
这一切,白子衿并没看到,她坐在浴桶里:“赢若风,我准备好了。”
说出这句话,白子衿便一脸黑线,为什么有一种官人我准备好了的即视感。
赢若风立于她身后,取出两根银针,扎于她的脖子两旁。
白子衿只觉得脖子一痛,赢若风的声音响起:“等会儿会有点痛,为了防止你乱动,我定住了你。”
不是不相信白子衿,而是有时候人体在剧痛下会作出动弹,那是条件反射,克制不了的。
“好。”白子衿道。
能让赢若风这么说的痛,可想而知,定住她也好。
药散被撒入浴桶,浴桶里的水立刻变红,蒸发之下,白子衿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圣蛊躁动起来,在她的体内不停乱串。
蛊虫这一乱窜,白子衿的额头立刻沁出了汗。
赢若风以内力渡银针下针,蛊虫每窜一处,他便扎去,想将蛊虫截住。蛊虫却极其狡猾,总是能针下前逃开。
白子衿的脸色已经开始苍白,突然,她咬唇急呼:“不好,赢若风,蛊虫开始逆行了。”
从她的筋脉逆行,这若是让它成功,白子衿不用解蛊便直接废了。
赢若风清冷的眸子划过冷意,他忽然内力一系,将北镜花吸过来并碾碎,一根银针带着碾碎的北镜花扎进白子衿的百会穴。
北镜花对圣蛊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一感受到北镜花,蛊虫便放弃逆行,朝北镜花而去。
“白子衿,圣蛊突然躁动,我要脱了你的衣服。”赢若风清冷的声音带着微急,他手里内力一凝,将白子衿后背的衣服直接撕了下来。
“等一下。”白子衿下意识的开口,背后却已经一凉。
洁白如雪的肌肤入赢若风的眼,他却来不及行赏,修长的手指夹着银针,刺入白子衿的几大穴位,将那蛊虫困住。
然后,强劲的内力逼迫着蛊虫,往白子衿的手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