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永定公主要的是这个人,不如说要的是面子。
凤烈歌微不可见的皱眉,这种想法才是最可怕的,让人不知该怎么去破解。
“公主,公主。”宫女在身边喊了好几声。
凤烈歌回神,掀开轿帘:“怎么了?”
“公主,奴婢刚才好像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一下子就飘过去了。”宫女有些紧张的指着一个黑巷子。
现在已经不早了,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那巷子又黑漆漆的,宫女害怕也正常。
凤烈歌定睛一看,并未看到什么所谓的人:“你是否眼花了,但有人也正常,回宫吧。”
“是。”
轿子往宫门而去,现在宫门还没关,赶回去是来得及的。
在那被宫女指的黑巷子里,一个老者走了出来,看着凤烈歌的背影发出怪笑声。
而在他身后的黑暗处,一道质问声音响起:“为什么不动手?”
“因为有人。”那老者说着,脸上却保持着僵硬的怪笑。
若白子衿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老者就是离家的。
黑暗处的人十分不耐:“你别忘记了,你欠我们的人情。”
“老夫已经帮过你一次了,你也无需威胁老夫,离家说到做到,人情会还清的。”那老者道。
“而且,凤烈歌与本次的事情无关,她只是惹怒了你,你主子不会希望,看到你这疯狂的模样。”
暗处的人冷哼了一声,退去了。
离家老者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笑道:“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一面吧。”
两个白衣人从对面的黑巷走出,看着离家老者。
“离先生。”白木对离家老者行了个礼。
离家老者声音带笑:“大晚上的,回去休息吧,老夫知道规矩,不会擅自动不相关的人。”
白木微微一笑离去,若刚才离家老者要对凤烈歌出手,他们也一定会阻拦。
离家老者也消失在暗处,但眼底却是划过无奈。
这人情还清后,离家需得避世几十年了。
……
白子衿的心情一直沉甸甸的,夜晚入睡事,她也总会莫名惊醒。
这一晚,白子衿又醒了,她看着窗外漆黑一片:“伊人,什么时辰了?”
“小姐,才寅时。”伊人道。
白子衿揉了揉太阳穴,她半个时辰前刚醒过一次,总是睡不安稳。
这两日,永定公主没再来找她麻烦,而是在大肆采办嫁妆,听说苍玄也已经在把她的嫁妆送来的路上。
而白子衿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换药了,再静养一两个月,也可以不用在包扎了。
“小姐,还睡吗?”伊人端着灯进来,有些担心,这两日小姐总是谁得不好,一晚上总能醒很多次。
白子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你将安神香点起来,我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