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剩下的活我们干。”郭海洋的爸妈也走了过来。
“叔,婶,给你们二老添麻烦了!”高奇站起来对两位老人说道。
“麻烦啥,你和我家海洋那是过了命的兄弟,还外气个啥?快歇着去吧!”老实厚道的郭父说道。
郭海洋洗了手,便领着高奇去了西屋,掀开厚厚的棉布帘子,一股暖融融的气息迎面扑来,只见房中床铺已经铺好,崭新的印花红绸被面,看着像是结婚时新做的被子。
一个大大的铁盆中烧着红红的木炭,边上有张小木桌,桌上放着两荤两素四盘菜,还有一瓶商丘产的林河大曲。
郭海洋没有用媳妇准备的小酒樽,拿了两个从部队上带回来的搪瓷缸子,把酒咕咕咚咚一分为二倒了进去。
两个人二话没说,缸子一碰,一人先来了一大口。
高奇夹了一筷子猪耳朵放到了嘴里,这可是他最爱吃的下酒菜,郭海洋是知道他好这口的,便笑笑说道:“弟妹真贤惠”
“不贤惠,我娶她回来干啥?”郭海洋瓮声瓮气地说道。
“呵呵!”高奇用筷子点了点郭海洋。
郭海洋也嘿嘿笑了起来,“连长,你都看出来了,想笑话就笑话吧!”
“笑话啥?怕媳妇回家有饭吃。”高奇笑道。
“说得也是”崔海洋咧嘴傻笑着。
“说说,你这媳妇是怎么哄到手的?”高奇八卦了起来。
“嘿嘿,我刚从部队回来的时候,公社领导知道我在对y还击战中立了功,便请我到镇上的礼堂做报告。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敢在众人面前讲话,一讲话心就慌,咋会作报告嘛?
后来公社的领导就让我口述,办公室的秘术帮我写了份稿子让我照着念。
那天人来了很多,礼堂的内外窗户上都爬满了人,春琴就是听我作报告时看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