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可是怼天怼地的，那不仅是因为他的金陵的主事，而且他本身的实力就很骚啊。

有实力的装批，确实可以不把对手放眼里。

可没有实力的装批，那基本等于作得一手好死。

“你搞错了。”肖九生伸出手，旋即掌心上便出现了一本天师证，翻到业绩那一页，结果那点业绩真是少得可怜。

老头满脸黑线。

监守自盗和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业绩的事情先放一边去不说。

但就是这点业绩…

你居然还好意思拿出来？？？

卧槽想想当年，他可是十里八乡里业绩最牛批的鬼差了好吗？哪怕是越界行事，其他的鬼差也不能把他怎样。

虽然抢业绩这事儿不光彩，可是金陵压根就没有什么挑战性啊。

所以他经常在周边的辖区神出鬼没的。

去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可以想象他当时的业绩是多么的牛掰。

可眼下这个家伙，是天师…就这业绩点，呵呵，你也真是拿的出来？而且你那表情，也太特么贱了，不要脸啊，怎么一副平静地样子？

我从你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惭愧啊。

那一副从容的样子怎么回事？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拿着几分的考卷拍在我这个学霸脸上，然后还十分骄傲的说我没作弊一样。

呵呵，这可把你牛批坏了啊。

“现在知道，我不是为了业绩一事了吧？”肖九生

把证件收了回去。

还是那么从容。

老头点点头，行，你厉害，你堕落你骄傲。

我拦不住你，也不敢多说一句。

但是，你拿父母的钱来学校干嘛来了？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表达，我来学校不是为了学习吗？

那你来干嘛啊？

“那么，那些恶鬼并非正常出逃，而是里面有内鬼。”老头说道。

他依旧不理解，肖九生你身为金陵鬼差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说对了一半，确实有内鬼，但我们都不知道是谁，曹医生不过是那个内鬼在凡间的代理之一，只是现在归附到我靡下，你理解吗？”

老头沉思，继续沉思…

怪了，他竟然想不到任何事情来问这个家伙了。

“鬼市的事情，我一直觉得有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老头问道，先不说这个奇葩天师到底怎么想的，但若是他的话，从早到晚，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