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全程不说话，心里为boss鸣不平。

叶桐怎么就这么顽固不化，boss当年也好，现在也好，为叶家做的已经够多了。

可boss就是这么一个不善言辞，也从来不向人解释半句的人，任由被误解，当年的叶小姐也是这么离开的。

他其实已经知道，现在的叶桐，其实就是当年的叶桐。

boss知道，并且努力保护她，只是保护的方式有点太伤人了……boss不懂表达自己的感情。

风柏煜凝眉，压抑的冷声，“就凭你这些话，死一百次都不够！”

叶桐以为是他要杀她，心下一怔，转而无畏地冷笑，“我的命早就交到你的手里，你要什么时候杀了我不行？”

“叶桐！”他暴躁地低吼，情绪在爆发的边缘摩擦，“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叶桐仰着脸，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的愤怒，仍然不可避免地有些害怕，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难道被利用了，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我只是很好奇，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叶桐满眼自嘲，“是棋子，还是玩物？”

风柏煜冷笑，“是什么都好，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叶桐身体一软，所有的尖锐一下子消失不见，眼底挣扎的光也泯灭在现实的悲哀里。

她缓缓一笑，“我知道。”

她看都不看风柏煜，开车门下车的瞬间，风柏煜觉察到她的悲凉，猛然抓住她的手，眉头紧紧皱着，眼底划过一丝不忍。

“为什么就不能装聋作哑，女人，你太聪明了！”风柏煜紧紧拧眉。

哪怕叶桐能够迟钝一点点，也不至于活的这么痛苦。

当年如果能少点倔强，也不用受尽那么多折磨。

在这一场复仇的游戏里面，他们的命运相同，都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

叶桐如此，他也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叶桐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讽刺一笑，“如果活的太蠢，我怕死了都不知道找谁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