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眼里的泪来不及收回去,就这么被他看见了,她慌乱地偏开脸,“没事。”
哭了?
他浓眉紧蹙,将手机夺走,这条留言清晰地跳跃在他眼前。
心口猛地紧缩,他脸色渐渐阴沉,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气息变得很低,空气都随着他逐渐变得冰冷,阴沉沉的。
他克制地问,“为了他哭吗?”
叶桐抹去泪,“不关你的事。”
她去夺手机,风柏煜却高高抬起手,眼底的光冷寒质问,“你就那么爱他,只是看了这么一段话就能为他哭?”
他该死的躁郁,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不是……”
不是你说的那样
叶桐平静地看着他的眼,解释的话便咽了回去,“把手机给我。”
他咬牙,“回答我的问题。”
他气息犀利锋锐,就像刀子一样围绕在叶桐四周。
她畏惧他的森冷,可他却也不忍,喉口克制的滑动,他薄唇抿成刀片般,冷声说,“你永远都应该记住,你为这个男人哭的时候,沈圳的死有多无辜。”
他言语犀利的像锋利地刀子,凌迟她的内心,“你同情这个男人,等同于辜负沈圳!”
叶桐脸色瞬间惨白。
她怔怔地抬头看风柏煜,那些话字字珠玑,哪怕过份犀利,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裴泽暄是害死沈圳的凶手,她对裴泽暄怜悯,便是对沈圳的辜负和残忍。
她痛苦地挣扎着,紧紧咬着下唇,声音都在颤抖,“我一直都记得,不用你的提醒。”
“那么你最好记住,忘掉这个男人!”
风柏煜无情地像个审判官,“你同情他,哪怕只是任何一丝的情感,都是对沈圳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