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容九便折了回来,兴冲冲道:“殿下,找到了,义澜医馆的后门就在东墙边,被一小簇竹子给挡住了。”
“走,看看去!”赵桓收了扇子,还不信了,医馆的人真的插翅飞了。
果然,东墙边一簇竹子后面有一个暗门。
从暗门出去右拐,是一条窄窄的甬道,出了甬道就是个十字街,右拐是崇正街,直走是一片小树林,左拐则是长义坊,崇正街和长义坊里大都是世家贵胄的府邸宅院。
莫非她是哪家府里的千金小姐?
要不然,他去南直隶怎么查不到她?
“殿下,幸好苏大夫今晚不住在这里,要不然肯定会吓坏的。”容九有些庆幸,赵桓斜睨了他一眼,“她不是今晚不住在这里,她是一直都没住在这里,咱们都被她骗了,她应该是京城人。”
“不会吧?”容九有些难以置信,“如果苏大夫是京城人,那咱们怎么从来没见过。”
“哼,你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赵桓抱胸站在这处小小的后院,来回走动查看了一番,挑眉道,“若她是哪家府里的小姐,咱们就更不认识了,你说呢?”
“也是哈!”容九挠挠头,“那就等下次见了苏大夫,好好问问她便是,咱们又不是她的敌人,她不会瞒着咱们的。”
“愚蠢,她既然想瞒着咱们,你以为她会说吗?”赵桓白了他一眼,“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眼下咱们在明处,她在暗处,本王也拿她没有法子的。”
“殿下,那今晚的事情?”容九总算没被主子带歪,陪着笑脸道,“属下无能,没能抓住那两个人,今晚那两个人肯定是左府派来的,只是咱们没证据啊咋办?”
“本王做事还需要证据吗?”赵桓冷笑,“左砚堂这个老狐狸,果然是个心虚的,本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刚好拿他试试水。”
“殿下英明!”容九恭维道。
“不过,相比左砚堂这个老东西,本王还是对苏大夫比较感兴趣!”赵桓话锋一转,缓缓道,“待我查清苏姝的真正来历,再收拾左砚堂,我要跟苏大夫联手清理太医院,也好让她跟我一起青史留名,给后世留一段佳话。”
他早就去卧龙寺问过善忍大师了。
消肌散根本就无药可解。
一刀宰了左砚堂太便宜,他得看看左砚堂背后的秦王兄,是不是也牵扯其中,如果是,正好一锅端。
容九:“……”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喜欢苏大夫?
不过,他敢保证,苏大夫对自家主子半点好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