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这么让人审来审去的。
“微臣,微臣不敢。”陈有林汗颜道,“此事重大,还请殿下允许微臣带回刑部,细细审问。”
“容九,把两个人犯送到刑部,让陈尚书好好审,慢慢审。”赵桓吩咐道,“本王倒要看看,堂堂刑部尚书打算如何偏袒他的好女婿!”
陈有林暗暗叫苦。
此事还真的是不好办哪!
一行人推推搡搡地走了。
医馆里才算真正安静下来。
赵桓出门上了马车,走了几步,又神使鬼差地让停下马车,容九骑着马跟在后面,见马车停了下来,忙上前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容九,本王还是觉得不对劲……”赵桓跳下马车,回头望着义澜医馆蓝色的瓦片,纳闷道,“十万两银子眼睛不眨一下地就能拿出来的女子,京城的确罕见,何况她一个姑娘家买下醉春楼,到底有何用意?这次咱们不去医馆猫着,多带几个人分散在医馆周围的院落,我不信苏大夫不露出马脚。”
容九:“……”
原来主子还没放下苏大夫的真实身份这事啊!
月上树梢。
四下里静悄悄地,树下齐腰的枯草纹丝不动,不知名的夜虫在角落在低鸣浅唱。
不一会儿,医馆的灯光熄灭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盈盈从厢房里走出来,推开墙上的门,去了隔壁院子,隔壁院子两只大狗摇着尾巴迎上来,紧接着,厢房的门开了,有人迎了出来,唤了声姑娘,
举止很是亲昵。
小半个时辰后,谢锦衣出了隔壁,又回了医馆,在门房门口跟鲁忠说了几句话,临了,鲁忠弯腰一礼,目送谢锦衣离去。
医馆的灯依然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