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个王员外是什么病吗?”谢锦衣顿觉此事蹊跷,城郊是远了些,但是玄空他们没道理在人家家里留宿的道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吗?
“姑娘,奴婢不知道。”疏梅摇摇头,忙道,“姑娘稍等,奴婢去问问阿兰她们。”
阿兰向来细心,回忆道:“奴婢记得白术说医馆里的草蒲没有了,玄空师叔说,草蒲没有了就用生蒲代替,然后白术就去取了生蒲走了。”
墨竹和秋菊听了,也连连点头。
说他们走之前,说过这样的话。
“师叔总是这样。”谢锦衣顿觉无语,这些日子以来,玄空虽然忙碌,但他在医馆看得都是头痛脑热的小病,大病都是她和苏福看的,玄空用药材不准确这事,连苏福也提醒过,但是他总是不在意,觉得横竖吃不死人,能治病就行。
如今难道是用错了药出事了?
“姑娘,咱们还是分头出去找找吧!”紫玉早就把玄空和白术生姜当成了一家人,担忧道,“奴婢记得昨天生姜说,他们之前去过王员外家一次,说半个时辰就到了,也就是说,来回不过一个时辰,他们没道理留宿的。”
“我这就去找苏伯商量商量。”谢锦衣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见谢庭带着两个小厮下了马,见了她,谢庭没好气地说道:“你要去哪里?我有事找你!”
“父亲先进屋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谢锦衣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谢庭,转身进了济世堂,谢庭见她对自己冷冷淡淡的样子,气急败坏地上前质问,“我等什么等?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
紫玉看了看谢锦衣,挽了挽袖子。
只要姑娘一声令下,她可不管什么二老爷五品官的。
苏福从屋里迎出来,毕恭毕敬道:“姑娘。”
见谢庭也在,又冲他抱了抱拳,“谢大人!”
谢庭冷哼一声,见紫玉站在边上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再看看两个身材单薄的小厮,冲苏福点点头,撩袍进屋,端坐在正厅,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跟那个胖丫头计较。
疏梅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