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冲三个女人摆摆手。
女人们知趣地退下。
“终究是兄弟,我们心里也难过。”赵璟铭捏了捏眉头。
“兄长尚在孝期,二哥三哥的好意我心领了。”赵璟桓淡淡道,“二位兄长此番待父皇巡视边境,劳苦功高,倒是我,留在京城尽享清闲,每每想起,总觉不安。”
“自家兄弟,何必分得这么清楚。”赵璟炜拍拍他的肩头,问道,“对了,你的身子近来如何?”
沈墨说,赵璟桓身中奇毒,无药可解。
最终也会跟太子一样,不足为惧。
赵璟铭也是一脸关切。
“不瞒两位兄长,我家王妃拼尽一身医术,勉强能维持住我表面康健罢了。”赵璟桓煞有其事道,“最起码不会像兄长一样缠绵病榻,但也好不了哪里去,一切看造化吧!”
赵璟炜和赵璟铭沉痛地点点头:“六弟,务必好好保重。”
赵璟桓点点头,叹道:“两位兄长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就定会替父皇分忧一天,以尽人子之责。”
许是话题太过沉重,三人寒暄了几句,各自散去。
路上,马蹄轻扬。
很快离了醉春楼,到了秦王府门前。
璟炜没有急着下马,问道:“老三,你觉得老六说的是真的吗?”
“沈院使的话应该不会错。”赵璟铭调转马头,转了一个圈,沉吟道,“怎么?你还是不放心?”
“有他在,总是碍事。”赵璟炜望着无尽的黑夜,挽住缰绳道,“我看得出,他想扶持赵禹上位,压根就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赵禹不过是孩子。”赵璟铭冷笑,“放心,父皇不会答应的,有太后在呢!”
太后要想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只能扶持他们兄弟俩,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