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师叔就缺那二百两银子?”谢锦衣总算明白了玄空的心思,看病是假,混吃混喝混诊金是真的……她也没有亏待过他们师徒啊!
除了那些药包,玄空他们看诊的费用,她一文都没有拿。
都进了玄空的腰包了,他怎么还挖空心思地赚钱呢?
“银子还有嫌多的吗?”玄空不耐烦道,“这事你不用管了,反正我也不会害他,倒是你,手下那么多庄子店铺,一味地指望别人给你打理,自己当甩手掌柜的,也不怕被人坑了,依我看,那姓卫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管好自己就行,不用管我。”
谢锦衣知趣地没吱声。
她相信卫远夫妇的为人。
不会因玄空的话,去怀疑他们。
玄空见谢锦衣又不吱声,便起身哼着小曲,端着茶碗去了后院,爱信不信,反正坑的也不是他的银子。
生姜瞅着玄空离了正堂,才一溜烟上前道:“王妃,师父性情如此,您不要放在心上,昨天卫掌柜过来拿了两贴膏药,顺便让师父给他把了把脉,卫掌柜给了膏药的银子,没给诊金,师父就不高兴了,所以才对卫掌柜不满的,其实卫掌柜挺不错的。”
“我相信卫掌柜的为人。”谢锦衣笑,又问道,“听说最近师叔给你和白术做媒,怎么样了?”
生姜闻言,闹了大红脸,挠头道:“我粗笨,哪能配得上阿竹,都是师父开玩笑的。”
白术见谢锦衣提及此事,也嘿嘿笑:“王妃不必放在心上,是师父闹玩呢!”
若真能娶到秋菊,他做梦都会笑醒的。
只是师父做事一向大大咧咧,嗓门大,秋菊每每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谢锦衣见两人这么说,也不好再问。
从医馆出来后,转身去了隔壁济世堂药铺。
苏启还没有从南直隶回来,苏福在前堂忙碌,见谢锦衣进来,笑道:“刚才听说王妃在隔壁医馆,老奴还想着等忙完了去医馆看看,不想王妃就过来了。”
“你忙你的,我去后院找封婶坐坐。”谢锦衣去了后院。
封氏见了谢锦衣很高兴,忙放下手里的绣活,招呼谢锦衣坐下:“好些日子没见王妃了,昨日还跟掌柜的念叨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