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抬头一看，咬了口包子，说道：“天蘅啊，怎么了？”

天蘅拿出一份报告，放在了桌子上，说道：“是有关瑞娜的失踪。”

瑞娜？夜宸回想了下这个有点儿久远的名字，说道：“怎么，有线索了？”

瑞娜是夜宸很早就锁定的，很可能是试练者的转校学生，后来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结果校方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候她才能够确定，瑞娜就是个试练者。不过，谁杀死了瑞娜，夜宸一直没调查清楚。她原先以为一定是某个试练者出手了，现在看来，也可能是被厉鬼杀了。

天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最近打探到一个消息，据说，瑞娜失踪前，一直和一个叫莉莉的女生混在一起。”

“莉莉是谁？”夜宸问道。

这种背景调查天蘅自然已经准备好了，说道：“莉莉是学校神秘社团的资深成员，据同社团的同学说，那家伙有点儿神神叨叨的……”

就在天蘅汇报的时候，夜宸已经把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吃完了，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说道：“以我的名义，约莉莉出来，我和她谈一谈。”

“这么……”天蘅没想到夜宸会这么吩咐，“这么直接？”

夜宸看了天蘅一眼，说道：“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天蘅连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意见……宸姐打算约她去哪儿？”

夜宸本来还想着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忽然灵光一闪，说道：“约她去404宿舍。”

这个吩咐依然很奇怪，不过这次天蘅没有多问，只是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