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维迪奥安静了两秒，才询问。

“当然是真话。”

左清酒靠着墙，准备迎接真相。

“真话？”维迪奥用嘴咬了一口镣铐，镣铐还是纹丝不动，他叹了口气，想了想后说：“不能说是低，假如子虚蜃楼那层保护碎裂的话，你们的历史都可能被改写，不，应该说，必然被改写。”

“人，被杀就会死。而我们不会。”

“绝大部分的特殊族类都不会简简单单死去。但哪怕像是哥布林那种低级族类，也比人类强大。”

“所以，才会出现那种人人皆视我为食粮的追逐……”左清酒自言自语，“怪不得…”

“对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你们的道理，套用在这里，其实也差不多。”

维迪奥见左清酒一副三观崩碎的样子，内心狂笑，其实远没有维迪奥说的那么夸张，人类中也有至强者，比如勇者，比如某些至尊魔法师，甚至某位猎魔人。

大多数规矩，都是靠拳头打下来的，在子虚蜃楼里有人出现就像是烧鸡过马路，人人都想闻闻香味，偷偷尝一口也是好的，但要是回到正常世界，敢聚众追人？

猎魔人不把他们屎给打出来无数遍！

万物都有界限。

这句话不是放那当空气的。

人缺少身体的先天强大，智慧却甩了超凡种族们几百条街，人会学习啊！

太多太多隐士藏在历史的洪流中静静的守卫着人们的日常。

“但，有比那个红娘还强的人类吧？”

左清酒突然笑了。

“不然人类岂不是要消失在世界上？那些怪物们追我跟追肥肉一样的样子，到了人类世界岂不更加过分？”

维迪奥收起笑容，正色道：“好吧让你看出来了我其实在胡扯，确实是有的，条律的规定者之一就有我们大人参与，还有很多我也不认识但活了很久很久的存在。之所以一直很平静，是因为没有谁敢越过那条线。”

“敢在正常世界瞎整的家伙……大概都点天灯了吧？”

维迪奥回忆着被自己挂在氢气球上送去大气层上熊熊燃烧化作灰烬落下来的一些死鬼，脸上不由露出了有趣的神情。

“不过咱们现在不该聊这个啊！你刚才听到那红娘说的没，黄金万吨啊！最起码不眠不休要挖上几十年才能干完的工作那个疯狐狸就这样轻飘飘的说出来了？真是疯了！”

维迪奥痛苦的摸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