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的办法?”
众脸懵逼。
他们刚刚看到的都是完全的一镜到底,连半点遮的都没有瞧见,初浅怎么就知道了?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但是初浅维持着如同世外高人一般的神秘,只道:“若是让你们都知道了,你们之前还能一直找不到凶手?”
众人又是一脸尴尬,齐齐低下头去,不再多说。
倒是有人问:“那凶手是谁?你可是知道了?”
“你们话怎么这么多?”初浅已经一副烦了的样子,要是放在一个小时之前,初浅这么表现,恐怕当场就得和他们打架,可是现在初浅拿捏着他们最想知道的谜底,一下子就没有人能开口了。
少年提起了一整颗心脏,他甚至怀疑初浅已经知道是他了,只是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有太暴露什么,毕竟回过头去,将军好像也一脸茫然,但和少年对视的那一瞬间,还是别过了脸去。
只是这次少年不再想着是什么讨厌之类的,而是将军一定觉得很尴尬,因为这些事情本来应该是由他来说,却让一个外人来点破了,这回少年肯定会觉得很难受,所以他也会很尴尬。
把将军的心思都揣摩到这个份上,却没想到当初那些都是自己想得太多,将军原来这么好看清,一切都是少年想错了。
但他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因为自己不只是想错了,还做错了,这让他怎么接受接下来的事情?
万一初浅真的知道了,万一初浅让他下不来台,万一初浅把事情都说出来,他就成了无家可归之人?
这么一想,少年立马后悔了自己的决定,他不该把初浅留下来的。
而接下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快点打断这个对话,赶紧把初浅弄走。
只是不等他开口,倒是初浅说话了:“托着刚刚少爷的帮忙,我大概知道了该怎么解毒,不过待会儿我需要将军同一个屋子,药方我很快就会给你们的,你们只需要按着我给的方子去抓,若是你们有异议,大可不用我的方子。”
这话一说,在=场陷入了一阵沉默。
他们倒是很想怀疑,毕竟这说知道了的是她不是别人,没有人能承受若是没能把将军救回来的后果,而且初浅的身份实在是太……
太还没太完,又听少年说:“我觉得,她可信。”
说完,他转过头,对将军道:“父亲,我觉得她可信,父亲您呢?”
将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初浅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点点头。
他现在剩下的时间不多,就算是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流逝的生命正在飞快地消失,除了死马当活马医,他还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信她一回。
于是他点点头。
少年向初浅行了个礼:“我现在就给你们清房间。”
清房间,意思是要开个新房间像治疗舱似地给初浅用,虽然初浅并不需要这些,但想到演戏要演足,就没有再继续下去。
等待间,属下很快就把房间给腾了出来,将军和初浅都被请到了全新的房间里去,而她很快也糊弄地写了一个单子,里面也没有要很多东西,只是要了几个看起来比较名贵的实际效果大概就是泡水喝稍微有点甜那种效果。
少年把这个单子给医生过了目,医生表情很微妙,把这些东西的效果都告诉了他,又道:“说不定她是有其他的东西,不好让我们瞧见,所以只能拿这个单子来糊弄我们吧……也或许是这些东西确实有些什么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