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和第一次一样，“他”又被杨寒轰碎了，但这一次却并没有给杨寒类似第一次那种一碰就碎的感觉，也没有那么脆弱了。

而同时，杨寒再次体会到了那种痛不欲生的煎熬。

煎熬过后，白光一闪，那个“他”又一次重生，而这一次，杨寒感觉，“他”又比上一次凝实了一些。

“原来如此。”杨寒苍白的脸颊露出了恍然之色。

所谓的“意生于魂”，实际上就是意灵生于魂魄，也就是说魂魄是意灵的载体，同时也是意指之前自己进入这般状态的过程。

而“魂不灭则意灵生”，则说的是眼前的情况。

那个“他”就是杨寒自身的魂魄的一种具象，或者可以说就是他的魂魄本身，而“他”每破碎重生一次，其身形就会变得更加凝实，按照叶梦涵那句话所说，如果杨寒真的要觉醒意灵，那么“他”要一直破碎重生，直到不再被毁灭为止。

那也就意味着，杨寒要一直攻击“他”，同时要不断承受那种痛不欲生的煎熬。

想到这里，哪怕是以杨寒的心志，都有些犹豫。

因为过程太痛苦了，以现在这个“他”的凝实程度，若想将其锤炼到即便是他使用意灵之力都无法毁灭的程度，不知道需要多少次，这个次数，也是他要承受痛苦的次数。

那绝对是会将任何人逼疯的过程。

不过，就在下一刻，杨寒的眼神渐渐地变得坚定起来。

“以前，我无法改变这一切，所以我迷失了方向，甚至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从此会碌碌终生。”杨寒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嘴角微微扬起，淡淡地笑道。

“但是现在，我要背负起一份希望，我已经没有退路，想要改变那个未来，只有向前。”

“所以，战吧！”

杨寒温和的眼中骤然闪过一抹凶光，而后，以一种锋芒毕露的气势，再度冲向了“他”。

这是只属于他的，觉醒之路！

这一刻的他，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