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就是想不通,那个球明明就是个普通犯规,给我黄牌就算了,可是他给我红牌!我不能接受!我从来没得过红牌!”
拉姆说着说着就有种要哭的意思了,手里的钓竿也开始晃动起来了,钓不钓得上来鱼对于他来说都不打紧,那场比赛之后,他对于钓鱼趴的期待,已经跌到了谷底。
野猪戴维斯心里直骂娘,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老大的礼物不好收啊。
你说人家费利佩拉姆一直是个清清白白的孩子,你让我这样的球场恶汉来跟他这样的人现身说法?
戴维斯觉得,魏勋的办法根本就不行,任谁看了,都有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
老子在赛场上常年得牌,黄牌那是自不必说了,红牌也不少拿,早就习以为常了,可对于拉姆来说,这可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张红牌啊。
就好比你买了一双白色的球鞋,但凡掉上去一丁点儿的污渍,你都想要用尽一切办法来把这个污渍给清理掉。
不管是用白色粉笔涂抹,还是拿什么其他的小妙招来处理,总之,就是不能留疤,必须和当初买回来的时候一样光鲜!
让埃德加戴维斯这样一张乌漆墨黑,几乎报废的旧纸,和费利佩拉姆这样一个刚刚抹了小黑点的新纸现身说法,怎么看,都像是在扯淡。
没办法,收了老大的好处,咱们就得干活儿啊,不就是演戏嘛,老子本来就是影帝。
“咳咳……”
在咳嗽了两声之后,埃德加戴维斯就算正式开演了,诺茨郡影帝即将进入状态。
戴维斯将自己的手搭在了费利佩拉姆的后背上,荷兰人正在努力地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因为接下来,他将要开始回味了:
“费利佩,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你知道吗?在十几年前,我领到第一张黄牌的时候也是这样,再后来当我领到职业生涯的第一张红牌的时候,远比你现在难受,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惨了……”
“嗯?”
戴维斯的手感觉到拉姆的身体发生了轻微的晃动,似乎有要转身看向自己的意思。
“有门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