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们不会的。若是真有那么好心,今天又怎么会出卖我呢?”
木婉自问自答,噎得两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连一直觉得这样做太过分的牛八婶、牛八叔以及李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牛八叔支着腿坐在炕上,不住地抽着烟。
牛八婶坐在另外一侧,手里打着络子。
中间的炕桌上,放着一个荷包,正是木婉送的,装着银裸子的那个。
本来得到银裸子,应该高兴才是,可两个人脸上的身前都有些凝重。
“行了,别抽了。再抽屋子里就坐不得人了。”牛八婶不耐烦地呵斥道。
牛八叔没有说话,将手里的烟枪磕了磕,用烟袋熟练地缠好。
嘀咕道:“怎么火气这么大?要知道,这可是一两重的银裸子。”
不但不高兴,反倒火气冲天的。
牛八婶不服气地反驳道:“你不是也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瞎说,我哪有心事。”牛八叔不满地嘟囔道。
“唉!”牛八婶叹气,“好好的一个银裸子,给就给呗,非得弄出这么一出。”
牛八叔靠在墙上,慢悠悠地说道:“木婉说得没错,人心真的可以养大的。”
牛八婶手上的动作一顿,“这话怎么说的?”
“木婉今天当众揭穿冬青和大丫,除了表示公平,让她们没有机会喊冤之外。
也不算没有警告的意思。现在看来,这个警告倒是有必要的。”
牛八婶挑眉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心大了?”
牛八叔:“现在没有,以后说不准。”
牛八婶沉吟了一下,低声问道:“你的意思说,我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
“难道不是吗?木婉奖罚分明,有错便罚,有功便奖。你有什么可埋怨的?”牛八叔问道。
“嘶”牛八婶倒吸一口凉气,“你觉不觉得,木婉出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