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它吧！你试试。”

易水寒轻描淡写的说道，完全没有提这只虚是他从百公里外给抓回来的。

“人类，还有破面大人！”

亚丘卡斯不能看出易水寒的深浅，却可以感应出易水寒的身体是血肉之躯，因此判定易水寒是活着的人类，而恢复了的妮露浑身上下散发的灵压，让亚丘卡斯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

“要不，还是换一只普通的虚！”

妮露有些迟疑的说道，相对于已经拥有了不输于人类智力的亚丘卡斯，只是吞噬一只普通虚妮露更加没有心理负担。

“要不是周围没有更强的，我还不会抓它呢！以它的实力刚好能让你准确的感觉，如果太弱小了，效果也不太好。”

这只虚实力的确很强，差不多属于快要晋级的亚丘卡斯，要是给他破面了，说不得还能混一个靠后的十刃来当当。

最后妮露还是开始了吞噬，只是心里有些负担而已，她更加在意的是易水寒的想法。

不过妮露的吞噬还是很优雅的，她只是把亚丘卡斯的面具给扯下来一部分，当做面饼一样的在嘴里细嚼慢咽。

面具不再完整的亚丘卡斯一脸的心若死灰的模样，比起死了爹妈还要难看，作为一只亚丘卡斯是十分尴尬的，在这个阶段不进则退，就是不能进化，也需要一只吞噬虚来保持自己的等级，而失去了面具之后，它再也没有了进化的可能，而且最糟糕的是它不仅不能进化，还要退化，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大虚，然后智力也有保不住的风险。

也只有到了瓦史托德这一等级，就算是面具被破坏，实力大减也能保证智慧不退化，等级也不会退化，有着恢复一些实力的可能。

当然要是经过了蓝染的破面，或许也能够保证智慧，毕竟从某方面来说，崩玉的是可以让虚拥有智慧的。

“我要杀了你，人类。”

不敢向妮露进攻，绝望之下的亚丘卡斯打算把一切怒气发泄到易水寒身上，只是它的攻击还没有到易水寒的身上，攻击连带着它整个的的虚都化作灵子消散在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