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他实在担心自己会憋死或者流血变干尸。
杨超是打心眼里觉得第一个办法好,既能给赵丹丹上生动有趣的一课,还能顺便再欣赏一曲;可他当了赵丹丹二十多年的杨大哥,怎么忍心对这个还未经事的小姑娘动手…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刀刀要人命!
杨超颇为不舍地说道:“丹丹,你先回家,我真有事,先走了。”
“可你这鼻血…”赵丹丹看着已经浸红的手帕,担忧地厉害。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杨超努力给了赵丹丹一个放心地眼神,接着便转身朝自己家方向走着。
拐过一个弯,见四下里没人,杨超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依然坚硬如铁的玉米棒子,拨弄了几下,不动分毫。
我该说你争气还是不争气?没出息的家伙!
杨超低声咒骂了一句,快速地回到了家里。
院子一旁有一口井,是当年杨大山亲自打的,井水来源于地下水,十分地干净清凉。
杨超打上来一桶水,直接举到头顶之上,然后全部浇在了身上。
透心凉!因为冷水的刺激,鼻血也没有了猖狂地脾气,
乖乖地退走了。
身上的那个大宝贝也是跟着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杨超湿漉漉的衣裳。
昨夜一宿没睡,今儿又忙乎了一整天,熬到晚饭的时候,他简单地扒拉了几口,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钻进了被窝。
刚一闭上眼睛,困意便席卷全身,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