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接过食盒和酒,迈出房间,房门随即关上。
“……”他怎么样有种被扫地出门的感觉?
程在门前站了两分钟,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他把酒和登山包顺手放在桌上,提着食盒去找厨房。
程围着旅馆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厨房,厨房的厨师长接过食盒,还疑惑的说了一句,“先生,客里有电话,您怎么自己提着食盒过来了,我们厨房的位置不好找,怪麻烦您的。”
程脑袋卡了一会儿机,半晌木着脸离开厨房。
出去走到转角的走廊上,他抓了抓头发。
吃顿饭把智商都吃丢了,之前那人叫住他,只怕是就想送他瓶酒。
非亲非故的,送酒做什么。
莫非那人当面表现得云淡风轻,其实就是为了迷惑自己,他在酒了下了药,等自己几个人喝晕了,再半夜撬门进他房间?
想到宋研和卢见山两个人,程急急忙忙往回走。
他们不知道酒可能有问题,要是不小心喝了,被掳走发生点什么事情,只怕事后会杀人再自杀。
程跑回客房,客房的灯亮着,他一把推开门进去,“酒不能喝。”
卢见山手里正拿着那粉色陶瓷的小酒壶,听到程的声音,手一抖,险些将酒给掉地上。
他拿稳酒壶,晃荡了一下,“哥,我们去吃饭的这段时间,你上哪受贿去了?”
程莫名,“什么受贿?”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他就吃了个饭,送了个食盒,怎么就受贿了?
“这个呀。”卢见山把手中酒壶的壶底给程看,“星尘落阁的桃夭,有价无市,今年新出的,仅售三瓶,每瓶售价九百九十九万,贵到破产,你总不会是自己买的吧。”
程眉心拧了起来,“这酒是天字九号房的那个男人给的,真有那么贵?”
九百九十九万的酒,钻石酿的吗?
卢见山夸张的瞪大了眼睛,“哥,你不会了吧,这酒是他给你的补偿?”
“……”你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