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79

复婚交响曲 晓芳格格 1259 字 12个月前

她个人觉得,这个问题绝不仅仅是个看病问题,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这是个社会道德底线问题,是一种社会疾病。

所以向上提建议,下最大决心、拿出巨额财政收入,建立基本医疗保障制度,并再三申明,这是最低级的、最基本的、最应该马上做的,在此基础上,我们还要往前走。

有个手术室的医生跟万慧来:

“有的病人家属候在医院走廊里,瞅见我走过来,就往我白大衣口袋里,塞个东西扭头就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塞的是什么,人早就没影儿了。”

他叹了口气:

“我非常理解家属的心情,无非是希望医生能尽力做好手术。但在我看来,作为一名医生,病人将生命托付给我,我自然会尽力做好每一台手术,这与红包无关。”

万慧来点点头,表示有同福

“对我来,患者家属每送一个红包,就是在给我“添一次麻烦”,因为每收一个红包,我就必然得往住院处跑一趟,耽误的时间也不少。为了拒绝红包,我还会“威胁”病人家属:“你把钱拿走,不然我就不做这手术了。”

万慧来知道这位医生的的手术每周都安排得很满。

在他看来,时间不是人们常的“时间就是金钱”,而是“时间就是生命”。

“时间能让病人少一份痛苦。”他。

万慧来:

“你们科有时一个手术下来就得10多个时,连正常吃饭、作息的时间都不能保证。采我记得你们科的人过一件事。”

“我什么?”

“你才做完手术,想在办公室休息,可刚躺下一会儿,隐约感到有人敲门。开门后,值班护士带着歉意:平时敲门您一下子就醒了,今我敲了三分钟您才醒,看来您是太累太困了,又来了个病号,还要请您去处理一下。”

“所以我经常给病人家属:‘你们不要给我送红包,这是在给我添麻烦,我的时间太紧张了,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

他笑着:

“拿着红包,我就得惦记着这个病人什么时候该出院了,我得赶在病人出院前把钱送到住院处。”

万慧来感慨的:

“感同身受,十分理解你的心情。你的心声,我会代为向上传递。”

几个月脱离科里的医护工作,投身到这样的现象调查和反思中,万慧来觉得一个人思索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