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
欧阳若问道。
“说是你给王君施了什么狐媚妖术,这才这么受宠。还说……”
想着后面那些话,红秀心里有些打颤。
奈何是欧阳若亲口发问了,她也就不敢多有隐瞒。
“还说什么?”
“还说……,还说夫人你是诀王殿下的内应,眼里心里想要谋害王君。”
“什么?”
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话传在王宫里,欧阳若心里一惊,声音也不免拔高了几分。
“还请夫人恕罪,红秀不应该整天胡说八道,听信谗言。”
刚才那一番话确实是大逆不道之论,以为欧阳若这是恼了怒了,红秀连忙吓得磕头。
“没事,这件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欧阳若一直揉轻轻地揉着额头,冲着地上的红秀挥了挥手。
“可是……”
抬头看着欧阳若还没有包扎的伤,红秀有些犹豫。
看着红秀还没有出去,顺着其目光看到了自己受伤的手,欧阳若明了了几分。
“没事,放心吧,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是。”
还有些惊魂未定,其实红秀心里也是慌得很。
现在欧阳若已经开口了,她也就只有顺势离开了。
听着门口响起了关门的咯吱声,欧阳若的眼神格外地复杂。
走到床边,在欧阳若的一番操作下,一个暗格瞬间出现。
低头看着暗格里一个白色通透的小瓷瓶,欧阳若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眼里心里都要谋害王君,这个应该不是谬语吧。
是诀王殿下的内应,也是事实啊。
当初主人将她送进宫里,送到王君的身边。
为的,不就是让她做内应吗。
在她进入王宫的那日,主人就给了她这个小瓷瓶。
还专们叮嘱她,一定要每日往王君的茶水里面加上一些。
为的,不就是为了谋害王君吗。
现如今,就连红秀都听到了这些言论。
那么,他呢?
北门月呢?
他是不是……,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不对,或许北门月,知道地比红秀更早吧。
都说他是百年一遇的君王,都说他生来就天资过人。
那些事情,又怎么会蔽的了他的眼呢。
可是……,他为什么不拆穿她。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她心怀不轨,还要宠着她。
难道……
难道……,真的……,真的只因为他……他爱我?
想到此处,欧阳揉的心头某处像是被人狠狠地用重锤砸了好几下,难受的发慌。
那种难受,不像是猛烈的刺痛,而是要人命似地发闷地沉重。
“木偶人也会感觉到痛吗?”
“木偶也是会有感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