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现咋办?。”
“我也愁法子不得,烦上呢!”
张芸忖了忖,道:“我看这没啥?朱生本本就扯谎,咱俩只需将他手腕逮了,到时候不怕不听咱俩了。”
“你是说躲着跟踪?”
“是!”
李势彦忖了下,也觉有理。
因道:“看来只能这样了。”说着李势彦便起了身,张芸随上,灭了灯一时锁上门便偷偷撵了来。
猜啥便啥,朱生本一离开还真奔佘来旺那头去。
至于张李二人跟踪,朱生本别说防,想都没,故人行道上大模大样一面晃,一面小曲也唱上。
好在佘来旺是邻居,怎走皆断不下不是赶家去。
故李张二人一面躲,一面跟,始终没得出所以然。
俗语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势彦和张芸就是……在前头慌慌忙忙跟着紧,一时顾不了后,不想后头就撵来人。
那么这人是谁?这可要简要说明。
且说天气炎热,矿里一时要发降温费,朱伍玖盼这日盼老了心,终于眼巴巴盼了来。
这也难怪,素日里工资一下来,还没进家门,周大妈早等门口了,总盼那点钱兜底翻了来,生怕朱伍玖瞎花了去。
当然朱伍玖也不是不顾家,每次拿工资都一分不少交交上,可周大妈不知咋地心惦上就放不下。
朱伍玖心下清楚,工资奖金这两样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只能周大妈不晓那些钱……当然,过一阵子还是晓得,因人嘴杂。
人憋久了需放纵,尤其钱不够用,这不降温费还没发,几个老同事便约了酒家,好下班去狂饮。
无关细节略过,且说朱伍玖喝完酒,歪歪倒倒往家赶,打老远便瞧朱生本走前头……
也不知酒多作兴,还是爷儿俩歇一阵子没聊了,朱伍玖心下急得很,故步伐也加紧些。
不想一趔趄眼一歪,瞅见两人似鬼影,不远不近恰随朱生本。
这一瞅,由不得心担上。
因忖:这还了得,陷害我儿子,这要是不贪杯回晚些,儿子岂不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