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怎样呢,只能阿q般地自我安慰罢了。
而他心里最耿耿于怀的,却是这个光头主任的灵敏狗鼻子及其穷追不舍的作风。本来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他却偏偏用鼻子闻到了,而且还闻得那么准。
那个烟头也真是奇怪,怎么进去的呢。他们最近每天点巡检后都确确实实地锁好了门啊,难道是以前就在里面了,他和本小海就一直马马虎虎地没有看到?
他们没有那副狗鼻子,即使认认真真,也不会看到那里藏着一个烟头的吧。
“是啊,我们经常和操作工发生矛盾呢。”本小海补充道。
岳跃和吴昊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他。本小海再愚钝,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什么叫经常发生矛盾?
吴昊知道本小海的情商就是低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反而因为他的话而释怀了。看到别人犯错误不自在,是降低自己不自在感觉的最佳方式吧?
“你们对触电工亡事故怎么看?”岳跃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又提起了大家都不愿意正面面对的那件事。
“上级调查的结果,事故的责任认定都很正确。”正当本小海想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吴昊已经给出了非常官方的回答。
岳跃听见这个答案,知道他们对自己还有戒心,没有直接给出这个答案的评价,而是继续循循善诱地问到,“咱们班跟着被处罚,大家有什么想法嘛?”
“都是一个车间的,整个车间被处罚,我们班组被处罚,也是应该的啊。”终于本小海有了抢答的机会,这个答案本小海自己很满意,代表了班组职工大公无私的情怀。
然而岳跃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整个煤矿都会被集团公司考核的,整个煤矿职工的收入都会受到或多或少的影响的,这种被动的接受“法也责众”的结果,并不是主动承担责任的表现。
“你怎么想的?”岳跃没有对本小海地说法进行评价,他又转向吴昊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