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声音沙哑,是不是嗓子也很疼?”虽然女大夫的声音很漠然,但是问得却很详细。
“嗓子只是稍微有点不舒服,但是不疼。”本小海如实回答。
“张嘴。”大夫说着,从消毒盒里拿起一个压舌板伸进了本小海张开的嘴里,“说啊!”
“啊--------”本小海发出常常的声音。
“扁桃体发言并不严重啊。”大夫低语着,又将听诊器挂在耳朵上,“听听肺音。”
本小海按照大夫的指示解开了衬衣扣子,挺起胸膛让女大夫听诊。他是有点害羞的,但是由于发烧,本就红彤彤的脸庞也不能再红了。
“怀疑是肺炎,细菌性肺炎。你先量量体温,然后再去化验一下血液,最后才能确诊。”大夫递给本小海一根温度计,然后喊了一句“下一个,两碗酒”。
一个和刘洪利一般壮的青年挨了过来,满脸通红,真的像是喝了两碗酒一样。本小海知趣地将温度计夹在腋窝里,让开了座位,静静地站到了稍远处。
刘洪利一直静静地看着,此时也跟着本小海站到那边去,嘱咐道,“你要夹紧啊,位置偏了就测不准了。”
过了五分钟,见大夫还在全神贯注地为那个叫“两碗酒”,或者叫梁万久的人看病,刘洪利忍不住走过去问道,“大夫,本小海这温度可以了吗?”
“温度计呢?”大夫伸出了纤纤玉手。
刘洪利紧张地跑回到本小海身旁,帮他把温度计取下来,殷勤地送到大夫那里。
女大夫接过温度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地站起来,“40度5,怎么会这么高?”
连见多识广的大夫都惊讶了?刘洪利意识到40度5应该是非常严重的发烧了,忍不住也慌乱起来,“大夫,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