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剧烈的撕痛感，涂壁那沙包大的拳头饱含怒气，直接拍在白小萌的纤细腰肢上。

飞出十多米，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充满痛苦，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小萌！！”

江嘉林见状，全力催发灵力，想要把白小萌拉回来。

可惜的是，距离太远了，那短短的几十米仿若天堑。

又一只狰狞的涂壁来到白小萌身边，她无力地倒在地上，地上的冰霜不知何时已经化了。

水渍粘在她合身干净的衣服上，银白色的发丝黏在一起，耷拉在清冷绝美的脸上。

远处三道流光飞驰而来，蓝色，红色……绿色。

正是江嘉林和他的得意门生。

“唔！乌拉乌拉乌拉！”

那只涂壁涂壁高高举起自己的手臂，嘴里喊着意义不明的口号，混沌，神智不高的眼里充满怒火。

（唔……要死了么……）

（我还是那么没用啊……）

（这么快就要辜负天师大人的期望了……）

白小萌双眼无神，眼睁睁地看着涂壁高举的拳头。

（这样也好……这样就能和爸爸妈妈团聚了……）

（还能逃过那些执跨子弟的骚扰和暗算……）

（只不过为什么……感觉好孤独……）

（这一拳下来，我应该就解脱了吧？）

（一个人活着，一个人死去，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点点晶莹从眼角滑落，啪嗒一声掉进了水洼当中，同伴的呼喊声渐渐远去。

“啊啊啊！”涂壁狠狠地挥下拳头，带起阵阵风声，朝着白小萌的泪脸砸下。

“小萌！”

“白小萌！”

远处的三人发出悲戚的呼喊，被四十只涂壁死死挡住的他们也不好受，这就是传说中的。

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见……）

白小萌颤抖地闭上双眼。

“砰！”

“啪！”

结界外烟雾弥漫，涂壁的重拳停在白小萌的头上方，不足十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