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没说话，一双眼睛盯着她。

云烟迎接他的视线，大大方方。

良久，老爷子收回视线，喝了两口茶，才又重新开口：“一心扑在工作上？我这孙子出差一个月回来就工作，难怪这些年你肚子没动静，他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就算云烟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老爷子这么一顿猛如虎的骚操作。

她红着脸：“爷爷！”

老爷子摆摆手：“年轻人脸皮就是薄。那行了，你今天就回去吧。”

看着云烟的背影消失后，老爷子身后的心腹阿德站了出来：“少夫人每次过来，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看少夫人不是诚心欺瞒您，就是太无用了。”

“无用？”老爷子嗤笑一声，“无用的女人，能在阿霆身边待五年？”

阿德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我明着暗着，往他身边也送了不少女人过去，可他高看过哪个女人一眼？”老爷子悠悠喝茶，“也还只有这个云烟，有两把刷子，能在我这个孙子身边待五年。”

……

从老爷子的住处离开后，云烟去了苏子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