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

云烟看了她半天，才点头：“好，我相信你。”

薇薇安这才松了口气，“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啊……”

云烟没好气，“如果换成是你被当成商品一样讨论，你难道不会生气吗？不，应该说是奴隶，说商品都是好听了！”

薇薇安瞅了她一眼，“你也不要这么想……”

“那你要我怎么样想呢？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像奴隶吗？没有自由，哪里也不去，还有一群人在办公室里讨论着，该由哪个家族来占有我。”

这种等待被屠宰一样的心情，薇薇安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薇薇安说不出话来。

云烟叹了口气，“好啦，我也只是抱怨一下，这些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薇薇安只能安慰她：“你放心，老大不会让你去宫家，或者楚家的，他一定会把你留在身边的。”

云烟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也不想留在厉萧寒身边呢？”

薇薇安一愣。